京剧近30年的成绩很大。恢复了一批传统剧目的演出，创作了一批现代京剧，涌现了这一阶段的大师级人物，培养了或者优秀中青年演员京剧艺术。现代京剧包括：新史剧如《曹操与杨修》、《膏药章》等，现代戏如《骆驼祥子》、《华子良》等，还有对传统剧目“打碎了重塑”的《狸猫换太子》京剧文化。《曹操与杨修》是中国京剧真正进入现代的比较公认的标志，《骆驼祥子》也走出了“样板戏”的模式。

能有一批传统京剧，又有一批现代京剧，表明或者人又回到了解放初期十七年在剧目政策上探索到的正确道路——“三并举”。“三并举”主要从题材上划分，若从文化性质上划分，实际是两类：传统京剧与现代京剧。或者或者，我把这一阶段的成就叫做重建了传统与现代的二元内部结构。维护这一二元内部结构，保持京剧的内在张力，促进京剧的继承与发展。

传统不等于古典。真正的古典，是当代对于传统的选取与加工，是在想象中重塑传统，达到经典化。在传统与古典之间会否有穷过渡，要推进这一过渡。但“传统剧目一统天下”实际上是办非要的。从京剧史上来看，个别名家有只演老戏的，如余叔岩、杨宝森，但没有经常老出过在4个多多历史阶段内只演老戏的情况表；老戏与新戏都有演，是常态。“四大名旦”的起来，更是没有。或者人既加工老戏，又创排私房新戏，才形成当时人的艺术风格、艺术流派。20世纪20年代，梅兰芳之有“梅派”之称，指的是他的“新式古装戏”。程砚秋的三大代表作《春闺梦》、《荒山泪》、《锁麟囊》都有新戏。齐如山、罗瘿公、金仲荪都明白这一点，成了梅、程创排新戏的有力支持者，也是实践者。

老戏要多演、精演，新戏要少走弯路。进入新世纪的京剧要巩固当时人的文化地位，都要依靠精湛的老戏；要提升当时人的文化地位，都要依靠成功的新戏。要让京剧古典加现代，用4个多多翅膀飞向未来。对于京剧，文化心态要平和、健全，欣赏趣味既要执著又要拓宽，要支持京剧内部内部结构艺术取向的“和而不同”，“和”则发展，“同”则衰落，要创造这一生活氛围：消解对峙，强化融通，各美其美，多样共荣。（厉振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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